写的超细的do整个过程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
写的超细的do整个过程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
陆明萱只闻了一下就不敢再闻,心里打定主意,从今天还是,一定要把个人卫生搞起来!
她心里暗暗寻思着,要不要就地跳下河水洗个澡,恰在此时,一阵风迎面吹过,下游那几个洗衣裳的姑娘纷纷捂住鼻子,一个个嫌弃地盯着她。
陆明萱老脸儿悄悄一红,不必说,一定是闻到了她的狐臭味。
“呃……不好意……”陆明萱尴尬地站起身,朝着那几个姑娘表示歉意,可话没说完,她们一个两个三个的,都纷纷站起身,端盆的端盆,拿衣裳的拿衣裳,一个个如见了臭老鼠一般,绕开她老远,跑到她的上游去。
细细碎碎的议论声随风飘来。
“瞧她那案板,像在泥里滚过一圈似的,她用河水洗了案板,咱们怎么洗衣裳啊!”
“邋遢死了,我真的服了她了,又肥又丑又脏,还恬不知耻的和秀巧比美呢,不要脸!”
“好了好了,你们小声些,她若是听到了,跑过来寻麻烦,我们三个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。”
“哧,秀巧你怕她做什么,咱们三个人,她一个人,还能把咱们吃了不成。”
“就是,再说了,现如今她名声坏了,我看村里谁向着她?保不齐她再闹事,里正就把她从村里赶出去呢!”
她们嘀嘀咕咕的话儿,陆明萱自然一字不漏地听到了。
再仔细一看,被两个姑娘簇拥在中间的那位漂亮姑娘,可不就是村中的村花林秀巧,昨个陆寡妇就是借着林秀巧的名头,才把谢思安给骗过来。
那几人感觉到她的目光,声音立时又更小了一些,左右两个姑娘都不屑地把脑袋偏开,只有林秀巧,抬起头朝她笑了笑。
陆明萱正想说这姑娘还算有几分礼貌,谁知下一刻,她便听到那林秀巧低声与左右交代:“她的名声已经烂臭了,咱们若和她攀扯上了,只会带累咱们的名声儿,往后若和她碰上了,只管笑一笑,离她远点才是,也省得她来找咱们的麻烦。”
我去……这活脱脱一笑面虎啊!
陆明萱暗暗翻了个白眼,敢情这林秀巧还是个高段位的绿茶。
陆明萱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的,听了这些闲言碎语,那点儿因为“狐臭”而来的难为情立马一扫而空。
她不理那些闲话,默默刷洗着案板,没一会儿,便把案板上的油垢洗的干干净净。
陆明萱把抹布拧干,擦干净案板上的水,站起身把案板在肩头固定好,就打算回家。
不远处立时又传来一阵嘲讽。
“哟,你们看她,今个倒像是转性的,以往从不见她干活儿呢!”
“兴许是肥的没脸见人了,这才走动走动,减减肥。”
“八成是,要说她变勤快了,母猪都能上树了。”
“要我说啊,说不定她今个装模作样的干活,就是做给谢思文看的,你们想,村学不就在这边吗,她呀,估计是想着法的引起谢思文的注意呢。”
“昨个被谢思文他娘骂成筛子了,今个还来?”
“简直不要脸!”
“贱妇!”
“女子中的耻辱!”
陆明萱秉持着骂人没当面骂到她头上就一概不理的原则,权当什么也没听见,面无表情地从那三个少女身边经过,大步往家方向走去,小行简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做饭呢。
她哪里知道,今个她来河边洗案板,又被几个姑娘渲染成了努力接近谢思文的不要脸举动。
走着走着,陆明萱突然听见右边小道内传来一阵喧哗声。
她驻足观望,按原主的记忆,这条小巷尽头是村里的学堂。
这个点儿接近下晌,估计是学堂下学了。
突然,一道人影出现在小道上,陆明萱下意识看了一眼,居然看见谢思文背着个书包,正往这边走来。
和原主的记忆里差不多,这人打眼一看倒是样貌堂堂,不像他那位二哥谢思安一副女相,棱角分明的脸上,五官分布的恰到好处,给人一种玉树临风的感觉,如果忽略他刻薄的薄唇和上挑的眼稍,倒也勉强算得上乖巧小奶狗那一款的。
陆明萱暗自里品头论足了一番,并不打算搭理谢思文,抬脚往前走去。
她不知道的是,谢思文在看到她时,脸色不由自主浮现出耻辱。
今个这贱女人差点就把二哥给办了,还勾引的二哥胳膊肘往外拐,打麦场当众落他娘的脸面,害的他全家都抬不起头来,今个在学堂,还被同窗拿此事取笑于他,他可忍不下这口气。
她眼下竟然还有脸再跑来找他献殷勤,他非得好好羞辱她一顿不可。
在两人即将要擦肩而过时,他眼底浮现出浓浓的不屑和高高在上,嘴唇一扯,正要张嘴发难。
谁知刚嘴巴刚张开,居然发现这女人竟完全忽视自己,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走过,仿佛他是空气一般。
谢思文表情僵在脸上。
他可不是个能隐忍的主,一看这娘们今天竟敢目中无人,顿时满心窝火地追赶上陆明萱,在她身后大叫:“陆氏,你这个不要脸皮的贱人,你给我站住!”
陆明萱脚步连顿都没顿,只当听不见,继续往前走去。
谢思文顿时恼羞成怒,以前都是这女人发花痴地追赶他,他为了避开她每每不得不大步逃开,今个居然反了。
他气的疾步跑上前,堵在陆明萱面前,极尽所能地搜刮恶毒词汇辱骂她:“肥猪婆,你还要不要点脸?啊?前脚坑完我二哥和我娘,后脚就跑来我这里献殷勤?你还真当你是美女了,也不看看你那肥胖……”
陆明萱只觉得耳边粘了只嗡嗡嗡的苍蝇,烦躁地打断他,“起开,好狗不挡道。”
谢思文口里的话噎住,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她。
这还是以前那个见了他便两眼发光,恨不得倒贴的陆氏?还是那个任由他讽刺羞辱也不还嘴,自轻自贱的陆寡妇?
她到底玩的是哪出。
他偏不让,反倒变本加厉地嘲弄道:“陆寡妇我告诉你,你死了这条心吧,我是不会娶你的,哪怕是我二哥,我爹娘也不会允许他娶你的,你以为你强亲了他几下,就能顺利嫁进我家门,也不瞧瞧你这副尊容……”
他当然不相信陆明萱是想嫁给他二哥,而是本能的以为,陆明萱图谋嫁给谢思安,就是为了近水楼台,方便与他亲近。
陆明萱无语地打断他,“我说,你别自我感觉那么良好行不?自信是好事,可你自信的有些盲目。你听好了,不管以前是怎样的,如今我对你半点兴趣也没有,你到底让不让,再不让开,我就喊人了。”
谢思文又一次的被陆明萱给惊得一呆。
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?
不知想到什么,他蓦地眯起眼睛,冷笑道:“见献殷勤没用,现在又在这故作矜持,怎么,想玩那套欲擒故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陆明萱直接丢给他一个后脑勺,转身绕了一大圈,从另一条路走远。
“你……”谢思文恼火地站在原地,准备了一肚子奚落打压的话,却根本没机会说出口,他气的胸口像憋着一团火,怎么也浇不灭。
不过,今个陆寡妇的表现,他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,她就是在欲擒故纵,总而言之,她对自己绝对不会轻易放手。
无妨,不管她接下来用什么手段,他都不会让她得逞的,也不看看她那张蛤蟆皮一样的脸,也配喜欢追求他?
谢思文站在原地,阴晴不定地寻思了一阵,方才甩袖离去。
陆明萱回到家里,把案板铺好,小行简已经摘洗好了青菜,递上案板。
陆明萱快速切好菜,又从鸡窝里摸出两颗鸡蛋,简单地做了两盘菜。
家里的猪油只够炒一两顿菜的量,米缸也快空了,陆明萱用尽了米缸里最后一点米,做成一锅米饭。
小行简在旁目视着她舀米的动作,嘴上不敢说什么,面上却悄悄流露出一丝不舍。
陆明萱心里一阵好笑,又莫名觉得酸楚。
这么小的孩子,正是天真顽皮的时候,可眼前这小家伙却被迫早早担忧起生计问题。
她蹲下身,平视着陆行简的眼睛,温声说:“乖行简,别可惜,这些米面就是用来给人吃的,若分成三四顿吃,每顿都吃不饱肚子,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陆明萱是不赞成原主那种扣扣索索的吃法,在她看来,既然做饭,就要保证这一顿是能吃饱的。
再者,米没了,面没了,等于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人在被逼无奈之下,往往会为了生计爆发出巨大的能力。
原主好吃懒做,总是会给自己留些余地,对此,陆明萱很是瞧不上眼。
米面粮和钱一样,不是抠缩节省出来的,后世有句话说的好,能花才能挣,说的就是这个简单的道理。
有手有脚的,只要人勤快不懒惰,还怕吃不饱肚子么。
陆行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“知道了,娘。”
他大大的眼睛闪过迷茫,却不敢问陆明萱,粮食吃没了,明天该吃什么呢?
陆明萱厨艺不赖,没多大会儿,两盘香喷喷的炒菜便出锅了,她张罗着陆行简一起端菜端饭,母子俩总算吃了一顿十成饱的饭。
吃饱喝足后,天色也不早了,陆明萱洗过碗筷,再一次的走进厨房,烧了两大锅热水,将小简哥儿浑身上下都粗略洗了洗。
一次根本无法彻底洗干净,小家伙实在是太脏了,估计得有大半年没洗过了,脖子和耳后,都结了一层黑黑的污垢。
陆明萱只是粗略给他洗了洗,脖子就白了一截儿,看着小家伙粉嫩嫩的耳朵,陆明萱莞尔一笑,“后每晚娘都给你洗澡,这样身上就不会藏污纳垢了。”